王冠與我們作戰?
時為2000年夏天。一群漁夫在米拉米契灣平靜的海面捕捉龍蝦。忽然間,一大群馬達船破壞了原本的平靜,對著漁夫猛烈攻擊,導致漁船翻覆,多人摔出船外。
受到攻擊的漁夫是加拿大原住民,來自艾斯堅努(Esgenoopetitj)的米馬克(Mi’gmaq)族人。發動攻擊的是加拿大政府的漁業署。加拿大政府為什麼會對一小群原住民發動近似戰爭的舉動呢?這項捕魚的權利受到高等法庭決議的保護。但他們出海漁撈時,卻遭到非原住民漁夫與政府單位的非難。正義會站在哪一邊?王冠是否與他們同在?
時為2000年夏天。一群漁夫在米拉米契灣平靜的海面捕捉龍蝦。忽然間,一大群馬達船破壞了原本的平靜,對著漁夫猛烈攻擊,導致漁船翻覆,多人摔出船外。
受到攻擊的漁夫是加拿大原住民,來自艾斯堅努(Esgenoopetitj)的米馬克(Mi’gmaq)族人。發動攻擊的是加拿大政府的漁業署。加拿大政府為什麼會對一小群原住民發動近似戰爭的舉動呢?這項捕魚的權利受到高等法庭決議的保護。但他們出海漁撈時,卻遭到非原住民漁夫與政府單位的非難。正義會站在哪一邊?王冠是否與他們同在?
2000年,美國大提琴家大衛‧達令 (David Darling),來到南台灣的深山裡,初次聽見布農族孩童純淨的歌聲,他深受震攝。「那一天,」他說:「我的大提琴沈默了。」兩年後,他返回這個原住民部落,心中蘊釀著一個史無前例的音樂計劃--用他的大提琴與布農族的歌聲開啟一場音樂對話。
這部55分鐘的紀錄片跟隨著大提琴家的腳步,完整地紀錄大衛在布農村落的歷程:錄音的過程、與當地居民與自然環境的交流與融合;導演以旁觀者的角度,誠實地呈現原住民、漢人、和西方文化的互動。在這裡,音樂是唯一的語言,藉由音樂,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建立起一座堅實的友誼橋樑。透過色彩鮮豔的影像、清亮悠遠的音樂、與深沈內斂的情緒,影片再現了一個質樸的村落、一群和樂的居民、以及一場動人的東西方音樂碰撞。
一個初民社會中的成員,一旦聽見自己的聲音可以重複被「播放」,感覺會如何?一旦了解可以抽離自身,看見自己的照片(靈魂)時,反應會如何?一旦他被訓練能操作攝影機之後,對該社會的影響又如何?「媒體」…作為20世紀最強大的媒介,是保存文化的工具,抑是摧毀文化的幫兇?
本片藉著與加拿大著名的人類學家艾德蒙卡本特的訪談,以他在60年代初所攝的田野調查影片,對照本片導演不同角度的反省,討論各種媒體進入初民社會,試圖紀錄原始文化資料的同時,與該文化所產生的撞擊。
民族誌與傳媒的界線在那裡?電影與照片對原住民有何影響?藝術與人類學、影片與文化有何關聯?本片訪談的主角卡本特打開了這個潘朵拉的盒子。
1999年9月21日台灣發生百年大地震,南投縣鹿谷鄉內湖國小拆除半數毀損教室之後,卻面臨無法原地重建校園的困境,於是遷校到森林裡蓋一所生態小學的夢想逐漸浮現。內湖村百分之九十五的土地為台大實驗林管理處代管的國有土地,著名的溪頭森林遊樂區即在其中。在尋覓遷校用地的過程中,內湖村因為一直難以取得全國最高府-台灣大學代管的國有林地,而突顯百餘年來台灣特殊的土地歷史。
影片紀錄一所只有一百多名師生的小學校,一個位於山區的村莊,在受創的校園與家園中,師生與村民如何以創意的參與方式,共同編織構築森林之夢,如何鍥而不捨地實踐他們的理想。以及歷經九二一地震、桃芝風災重創的師生與村民,四年來與作者共同走過災難的心情故事。
美夢在通往森林的路上飄揚,而森林之夢是否能成真呢?鳳凰山下的小村落,牽掛著孩子的未來,而童年的成長記憶,正期待著…
非洲伊索匹亞南部有個哈瑪族,這個族裡的男人可以一夫多妻。杜卡是五個孩子的媽,她最近陷入了情緒的低潮,因為她的丈夫娶了另一個年輕貌美的老婆。
杜卡急切想了解丈夫再娶的原因:是因為她太老了嗎? 還是因為她的慢性瘧疾,才想離開她?大老婆杜卡也想要了解這個沉默寡言,只有在憤怒時表達情緒的小老婆的心理。
這兩個太太之間複雜的糾結會如何解決?太太們之間的戰爭與衝突,丈夫與母親間的複雜關係,現今社會中的家庭百態,經由導演多面觀點的鏡頭,在這個非洲南部的哈瑪族社群一一再現。
位於太平洋西南部的所羅門群島,屬美拉尼西亞群島,西與巴布亞新幾內亞,東南與瓦努阿圖隔海相望。早在3000年前已有人在此居住。1568年被西班牙人發現並命名。後荷蘭、德國、英國等殖民者相繼到此。1976年1月2日實行內部自治。1978年7月7日獨立。
1994年攝影小組拜訪在所羅門群島的大酋長,計劃為他拍攝一部影片。不幸地在1996年攝影小組重返故地,卻發現大酋長不幸因口腔癌身陷病床。雖然身染重病,但大酋長仍然同意被攝,以留給後代作紀念。
千禧年即將到臨,信奉基督教的新幾內亞佳蕉村,陷入不安與焦慮。按照聖經記載:2000年救主將會降臨,大地將要傾覆,死者將復活。村民們擔心預言的災難會實現,死者會加害生者…各個教會都忙著解釋教義、安撫信眾。
20前到此做田野調查的人類學家安得魯,在千禧年前夕回到佳蕉村探望義父大衛一家,被視為「死去的祖先」回來了,紛紛託付安得魯轉交他們寫給祖先的信件。這些信件的意義,是期望能修復他們與祖先的關係,進而分享祖先們在天堂的富足。基於同樣的期望,村民們也積極加入在該地興起的無數教會。千禧年耶穌基督未如預言般地蒞臨,失望的族人會有怎樣的反應?
1993年11月,中國中央樂團國家一級作曲家田豐自籌資金,帶領一群來自雲南邊遠農村的少數民族民間藝人,創辦了「雲南民族文化傳習館」,他們試圖以此來保護保存面臨經濟大開發而瀕臨滅絕的少數民族傳統文化。傳習館的經濟來源完全靠田豐個人向社會集資。2000年6月,雲南民族文化傳習館因陷入經濟困難和由此引起的糾紛而被迫解散。
本片詳細記錄了1997年1月以後,傳習館師生在館長田豐的帶領下,他們所進行的奮爭和最後失敗的故事;記錄了傳習館的興衰過程。展示了個人/群體與社會,理想與現實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和巨大的矛盾。
本片探索了同性戀伴侶在領養小孩時,所遭遇到的個人、文化與政治上的衝擊。
四個男同性戀組成的家庭,每日面對不同的煎熬與挑戰。為了成為父親,他們必須面臨許多挑戰:保守派人士認為他們顛覆家庭傳統;大部分美國人認為母親是幼兒心理發展不可或缺的;甚至在社群裡,同性戀族群追求獨立與性解放,往往壓制了想要成為父母的渴求。
即便如此,成千上萬的美國男同性戀者還是自覺地做了這個決定:要成為父親!《爹爹與爸爸》引領我們走入男同性戀的父權社會,檢視另類家庭與其價值觀,社會性向與生理性別對於小孩成長的影響,並一窺現今美國家庭面貌的改變。
本片是「澳洲原住民廣播之父--賽德兄弟」的小傳。
60年代的澳洲,對黑人的壓迫與歧視相當嚴重,在「土著事務監察法」控制下,棕梠島原住民的生活苦不堪言。1957年島上人民終於開始抗議,進行罷工。一次拂曉行動中,賽德家的父親被貼上「搗亂份子」標籤,遭警方逮捕,被迫離開家鄉。這一對棕梠島兄弟也開始流離失所的日子。像大多數黑人青年一樣,他們只能做工、酗酒度日。
兄弟二人1981年參加澳洲原住民媒體協會,發現了廣播這項傳媒的力量。自此以後賽德兄弟像是遊牧民族,二十年來兩人在澳洲遙遠地區南北奔波、訓練人員,架設電台,創辦偏遠地區原民聯播網。他們的祖先從來沒有機會在這個國家發出聲音,現在終於有了!
印多.皮諾(Indo Pino)是個女巫醫。她住在印尼蘇拉威西島東部,是茂密赤道熱帶雨林中的瓦納族。瓦納族共有約一千六百人居住此地,並擁有自己的語言、生活形態與醫療傳統。
本片導演原先是帶著已拍攝好的影片來給印多.皮諾及其族人看,不料卻發現印多.皮諾病重。在其他巫醫的要求下,導演拍攝了印多.皮諾接受傳統療法的過程,並將自用的隨身藥品給她服用。印多.皮諾康復後重新述說之前其他巫醫以傳統儀式為她治療的過程,並將拍攝者給她服用的西藥,巧妙地融入巫醫的治療體系。
達悟族的語言中,不見「音樂」一詞,但生活中又缺少不了音樂聲響。在達悟族的社會裡,無時不在的吟詠歌唱,是整體文化的一部份。音樂的展現「…並不尋求將聲音與愉悅耳朵之事相結合,他們的目標,只是單純的藉著聲音的媒介,來表達生活中的每一個層面。」
隨著影片中一首首由達悟人哼唱出的歌曲,觀眾也慢慢地進入蘭嶼人的音樂世界中,蘭嶼人的音樂經由代代子孫的承襲與創新,反映了他們累積數百年的社會發展過程。
與生活印象相結合的達悟族律動聲響,經千百年的持續傳唱,在耆老的記憶與創意中,是否仍能走向未來……
傳說古時候有兩個太陽,布農人熱得受不了而去射太陽。太陽被射中後變成月亮掉到山谷,被射中眼睛的月亮因為疼痛非常,便用手去捏石頭,石頭被捏成一個大大的坑洞,月亮的眼淚順勢流到裡面,那眼淚便永遠被保存了下來,不會枯乾。
東埔的Anu Takilulun從小聽父親說這故事,父親去世後他發現沒有其他人知道月亮的眼淚在哪裡,又聽說別的部落的人上山找尋都失望而歸,因為擔心自己年紀大了會走不動,Anu便依照父親生前的描述,出發去尋求Wuhaliton,找尋那傳說中月亮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