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之聲:高麗阿里郎
《流浪之聲:高麗阿里郎》以一位女歌手的悲慘家族移民史做為開端,罕見的錄像檔案重現了在當前的世界危機中迴盪的歷史。這部電影是一項證據,見證了不公不義和悲劇,但它同時也是生存宣言,記錄著改頭換面的倖存者。移動的火車將嚴酷的沙漠分割成兩端,在那地平線的範圍內,人們穿梭著、抵抗著,伴隨著壯麗的旋律、節奏,和動人心弦的阿里郎民謠,非正式的文化在土地上蓬勃發展著。
《流浪之聲:高麗阿里郎》以一位女歌手的悲慘家族移民史做為開端,罕見的錄像檔案重現了在當前的世界危機中迴盪的歷史。這部電影是一項證據,見證了不公不義和悲劇,但它同時也是生存宣言,記錄著改頭換面的倖存者。移動的火車將嚴酷的沙漠分割成兩端,在那地平線的範圍內,人們穿梭著、抵抗著,伴隨著壯麗的旋律、節奏,和動人心弦的阿里郎民謠,非正式的文化在土地上蓬勃發展著。
「朋友,請幫我帶一雙翅膀來讓我回家,我的朋友。」
這是阿美族流傳的一首歌,也是讓靈魂乘著翅膀回家的神話。
1943-1945年期間,日軍組織台灣原住民族青年組成高砂義勇隊,前往太平洋戰場作戰。有的人幸運回到台灣,大多數的人則戰死沙場。回來的人從日本人變成中國人,陣亡的高砂義勇隊員靈魂則去了哪裡?
阿美族藝術家希巨.蘇飛與台東地區的高砂義勇隊後代隨著導演回到巴布亞新幾內亞戰場,製作了一座「高砂的翅膀」紀念碑,祈求那些戰死異域的靈魂能乘著翅膀回到故鄉。
一行人完成任務回到台灣後,希巨.蘇飛的小女兒莫名得了一種怪病,各大醫院皆束手無策,直到一位道士指出希巨.蘇飛身後跟了7-8位著日本軍裝的靈魂…
這些戰死的靈魂們,真的回來了嗎?
島嶼是孕育人的立足之地,海洋是外來者的途徑。故事從西元1622年一艘荷蘭商船闖入臺灣外海的小琉球島嶼開始訴說,揭開荷蘭人對臺灣殖民掠奪的前哨戰。至今仍存在於西部平原的原住民族群部落聯盟猶如當時一般的集結團聚,原住民的歷史不被文字框架,族人用身體書寫著自己的歷史。
人一直存在著,也意味著臺灣歷史重新定義的開端。
在巴芬島北部的延斯蒙克,諾亞.皮加圖克和他的族人、犬隊還維持著過去祖先遊牧與狩獵的生活方式。然而,他們的生活卻在約翰.甘迺迪就任美國總統後,有了劇烈的改變。1964年開始,一群又一群被稱為「老闆」的白人相繼到達延斯蒙克,並且以工作賺錢為由,送孩子們上學,又將成年人遷移、集中在一處⋯⋯
在巴芬島北部的延斯蒙克,諾亞.皮加圖克和他的族人、犬隊還維持著過去祖先遊牧與狩獵的生活方式。然而,他們的生活卻在約翰.甘迺迪就任美國總統後,有了劇烈的改變。1964年開始,一群又一群被稱為「老闆」的白人相繼到達延斯蒙克,並且以工作賺錢為由,送孩子們上學,又將成年人遷移、集中在一處⋯⋯
游牧民族因紐特人在迎接第一個千禧年的曙光時,迎來一位神秘的薩滿巫師。然而,巫師的來訪打破了原本平靜的生活,並間接展開了下一代爭鬥不休的年日。獵人阿瑪楚克和飛毛腿阿塔納留特兩兄弟和新領袖的兒子歐奇彼此存有間隙,歐奇便趁著夜晚刺殺兩人,唯獨阿塔納留特僥倖逃生。遠離部落後,他在一對夫妻的幫助下恢復了生命力,誓言為哥哥的死報仇,重建部落的和諧。
海岸地區的阿美族人與海洋的關係非常密切,人與海洋形成一種互相定義的存在。其中,潮間帶更是阿美族人與海洋之間互動的空間,在潮來潮往之間,有一個用中文無法描述的潮水階段,阿美族語稱為masia’c,亦即海水在開始要退潮時,到某個階段,趁滿潮來潮間帶覓食的魚群開始出現慌亂的狀態,而此時也是阿美族人趁機撒網捕魚的好時機。海裡的魚,因為求生來到潮間帶,卻也可能致死;阿美族人來到潮間帶,是個求生的賭注,把滿懷盼望的網撒出去,不是魚死,就是人活。masia’c基本上就是一個交織著各種生命與死亡、機會與運氣、興奮與失落的一個大型海洋賭場,部落位於支配社會的邊陲,與都會之間宛若潮間帶與大海之間的關係,在都會海洋中的族人們,在某個特定季節紛紛湧入部落潮間帶吸取文化養分,時間到了,又紛紛地離去回到都市的海洋。是的,有些年輕人被文化的陷阱困住,留下來了,但是,這些留在潮間帶的年輕人,到底是會活下來?還是會慢慢地死去?
「朋友,請幫我帶一雙翅膀來讓我回家,我的朋友。」
這是阿美族流傳的一首歌,也是讓靈魂乘著翅膀回家的神話。
1943-1945年期間,日軍組織台灣原住民族青年組成高砂義勇隊,前往太平洋戰場作戰。有的人幸運回到台灣,大多數的人則戰死沙場。回來的人從日本人變成中國人,陣亡的高砂義勇隊員靈魂則去了哪裡?
阿美族藝術家希巨.蘇飛與台東地區的高砂義勇隊後代隨著導演回到巴布亞新幾內亞戰場,製作了一座「高砂的翅膀」紀念碑,祈求那些戰死異域的靈魂能乘著翅膀回到故鄉。
一行人完成任務回到台灣後,希巨.蘇飛的小女兒莫名得了一種怪病,各大醫院皆束手無策,直到一位道士指出希巨.蘇飛身後跟了7-8位著日本軍裝的靈魂…
這些戰死的靈魂們,真的回來了嗎?
台東都蘭村有一批阿美族年輕人,將耳濡目染的流行文化,基於當地的文化與傳統,獨樹一格地創造出一種融合了歌曲、舞蹈與遊戲的身體表現,這是一種屬於阿美年輕人嘻哈風,一種與源自於美國的嘻哈不同的「阿美嘻哈」。
隨著印度教組織大力倡導著歸信印度教所伴隨的美好想像,部分被此吸引的印度原住民人口開始投入其中。然而這樣的現象不但使得堅信原信仰的原住民和改宗的原住民之間產生了排斥,被屏棄的傳統信仰似乎也失去了原有的神性,正在分崩離析著。
魯尼特島屬於馬紹爾群島埃內韋塔克環礁中的島嶼,更是美國在進行一系列核爆試驗後留下放射性廢料處置場所在地。
透過著名的詩人兼社會運動者凱西‧潔妮‧齊吉納的敘述,我們將重返核爆之前的魯尼特島。
詩作─凱西‧潔妮‧齊吉納…
塞萊斯提諾和他的牛生活在山脈的最高峰,一切雲霧繚繞、杳無人煙。然而,令人無法料想得到的是,一趟旅行將會劃破他們長久以來的寧靜生活。
台灣首映
本紀錄片細緻地記錄了日本大乘佛教1400年來的重要雕刻文化。故事圍繞在一位想要成為雕刻師的學徒和其師父的生活中。藉著導演的腳步,我們將一同見證一個偉大的作品,以及這個作品背後不為人知的艱辛。…
在日本殖民時期的1918年,木瓜溪上游山區各家族部落開始遷住到木瓜溪中游河階台地,直到1928年即被稱為銅門部落。部落形成迄今不到百年的時光裡,部落環境隨著社會變遷而轉變,部落裡的耆老也逐漸離開,記憶慢慢的退化,細節也漸漸遺忘,但從何而來的家族脈絡歷史,卻如此的鉅細靡遺。
「要通往傳統的大門已經關閉!」對於自身是太魯閣族的孩子,因為關閉的大門的啟發,開啟了與部落各個支系家族的對話與追尋,透過口述流傳下來的家族故事,透過影像的轉譯把我們聚集在一起,傳統時代已經過去了,現代的生活習慣也改變了我們,但是Gaya核心仍然不變,Mgaluk Dowmung把大家串連在一起,我們這個族群才能被看見。
《我們的島叫奧菲爾》描述了一個巴布亞新幾內亞的原住民為了生活、土地和文化,發起一場偉大革命的故事,繼而為開創一個新的國家佈局。一首詩意而戲劇性的頌歌,表達了對自由、文化和主權不可磨滅的渴望;這部電影揭示了二戰以來太平洋地區最強烈的衝突,展現出有形和無形的殖民鏈,以及身心交戰的無限循環。
隨著2014年巴西世界盃和2016年里約奧運的來臨,巴西里約熱內盧的馬拉卡納原住民村落正面臨著空前絕後的壓力。由於該村址鄰近這兩項體育賽事的場館,當局政府為進行國際賽事的相關規劃,進而導致當地重要的原住民集會所遭遇拆除的危機,於是,居民們決定起身對抗州政府。
獨龍江位於雲南省西北部,每年冬季,高黎貢山的大雪把進出獨龍江的道路徹底封閉,這樣的狀況會持續半年之久,在這半年中,獨龍江成為一個與世隔絕的孤島。獨龍族世代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獨龍族是中國人口第五少的民族,只有七千多人。1949年之前,獨龍族還處於刀耕火種的原始社會,最近幾十年來,獨龍族的社會面貌、生產生活方式、文化傳統等發生了相當大的變化,但由於所生活的地理環境較為封閉,很多傳統仍然得以保留。
2012年5月,我們開始用攝像機紀錄正在變化之中的獨龍江及獨龍族社會。我們選擇了位於獨龍江鄉最北面,獨龍族傳統保存最典型的迪政當村作為拍攝樣本,在八年的時間中,多次進入拍攝,紀錄下了這段時間迪政當村的各種變化,從村容村貌到人們的思維模式、行為模式的微妙變化,以及由社會大環境的變動而必然導致的矛盾衝突。
當我們被新自由主義籠罩,生活在滿是貧窮和排斥的社會景況時,《返鄉》嘗試帶領觀眾從土地再分配和糧食生產的角度,重新思考現今人們回歸農村的重要課題。
隨著美國青少年自殺率來到歷史新高峰,位在南達科他州的松樹嶺原住民保留區宣布進入警戒狀態。在當地一位受人景仰的長者領導下,他們成立了奧格拉拉蘇族部落第一個自殺預防小組,嘗試藉此建構一個有效且正面的管道,幫助生還者和自殺遺族重建生命的意義。
「如果非得要透過『學校』這一條必要的路徑, 那我們就去改變它。」地磨兒民族實驗小學四年級導師楊萍這麼說。
撒舒優・渥巴拉特導演憶兒時在學習過程中,全是以中華文化為主體的教育,彷彿如澳洲「失竊的一代」的學習方式。本片將探討地磨兒民族實驗小學教育的核心價值,分別從教師、家長、學生三者緊密的關係與結構發展故事,來看見當代的族語復振及民族教育的重要。民族教育不 僅僅是文化扎根,更能建立深厚的族群意識和族群自信,雖然耆老已漸漸凋零,族群文化也隨著時代快速流失,面對重重困境的地磨兒實驗小學,還是很努力在當代教育環境中發展出屬於自己的民族課程。
「礱」,碾米之器,出現的歷史可上溯至數千年前。
本片從電力普及之前,臺灣最普遍的碾米工具「土礱」出發,一路行過電力通達後誕生的精米所(木造碾米廠),最後抵達由科技和資本堆疊而成的現代碾米廠。
在這趟「礱之旅」中,我們走過六個人物的生命旅程,看到他們的驕傲、困頓、喜悅與哀愁,交織出一幅鮮為人知的,臺灣近百年來碾米產業的發展圖像。
「米」是臺灣的主食,多年來,關於「種米」的影片所在多有,但關於「碾米」的影片卻是鳳毛麟角,彷彿這是個神祕的職業,什麼樣的人在什麼樣的地方從事這樣的工作?這些紀錄長期自我們的眼底缺席,而《礱之旅》,正是為了填補這樣的空缺而誕生的紀錄片。
機器人時代即將來臨。科學家和科幻預想家確信,在未來幾年內,機器人將成為我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類人類機器人並不只是另一個工具,它們的行為和樣貌都與生物相似,它們更像是地表上的另一種新生物。我們就像是機器人,機器人已存在在日常環境中與人類互動,我們將從這項新科技中獲得什麼?而我們又會失去什麼呢?
丹尼爾、瑪莉卡和里歐是三位妥瑞氏症患者。長期生活在社會刻板印象下的他們,決定放下原有的生活,起身前往法國與德國的妥瑞氏症研究機構,並接受當地機構的治療方式。在此展開一段生活後,他們似乎發現了治療妥瑞氏症的新契機⋯⋯
《流浪之聲:高麗阿里郎》以一位女歌手的悲慘家族移民史做為開端,罕見的錄像檔案重現了在當前的世界危機中迴盪的歷史。這部電影是一項證據,見證了不公不義和悲劇,但它同時也是生存宣言,記錄著改頭換面的倖存者。移動的火車將嚴酷的沙漠分割成兩端,在那地平線的範圍內,人們穿梭著、抵抗著,伴隨著壯麗的旋律、節奏,和動人心弦的阿里郎民謠,非正式的文化在土地上蓬勃發展著。
台灣首映
2017年開始,超過70萬人次的羅興亞人為避免緬甸所進行的族群壓迫,而逃亡到鄰近的孟加拉尋求庇護。少部分的羅興亞人,例如卡蘭.穆罕默德在危急生命之際,艱苦地為族群處境發聲。
待在庫圖帕隆難民營的這段時間,他們在詩歌與惡夢的交織下徘徊,也在有限的食物與足球遊戲中等待,期盼一個能夠帶領他們脫離困境的契機。…
台灣首映
穆是在從小就生活在泰緬邊境的少女,在她成為單親媽媽的這段期間,聯合國恰巧在籌備安置泰緬邊境難民營的計劃。為了符合嚴格的審查條件,她決意背離了自己的母親、部落和文化,一心追求自己和孩子的未來。但是落腳美國的她隨即受到挑戰。現實的衝擊讓她不禁懷疑何處是故鄉?…
本片敘述了美國第一個針灸排毒計劃的故事,片中清楚呈顯了這項醫療行為嘗試將社區健康與政治結合的過程,同時也指出這項計畫對於美國社會的危險性。
本片以「追溯、找尋」的概念,作為本影片敘事的主軸。Ronald Acfalle造船及計畫航海到台灣的夢想為主線,呈現過去被殖民的南島民族Che’lu (Che’lu查莫落語意為—兄弟之意)透過造船、航海,尋回族群認同。藉此面向去探索我們台灣原住民族自我的定位與認同。
文化追溯復振的行動,對現代原住民族來說,我認為是民族意識覺醒的重要里程,也是對近代主流文化的反思。以Ronald Acfalle為例,他以造船航海的方式,重新界定了他身為一個查莫落人,在極度美式文化影響下的關島,找到屬於他文化裡的靈魂與航路。
本片並非單一呈現出區域性的觀點。雖然本故事一開始的發生地不在台灣,隨著故事主軸的往前移動,故事最後,是由外部的區域走回到了台灣內的原住民族觀點。
島嶼是孕育人的立足之地,海洋是外來者的途徑。故事從西元1622年一艘荷蘭商船闖入臺灣外海的小琉球島嶼開始訴說,揭開荷蘭人對臺灣殖民掠奪的前哨戰。至今仍存在於西部平原的原住民族群部落聯盟猶如當時一般的集結團聚,原住民的歷史不被文字框架,族人用身體書寫著自己的歷史。
人一直存在著,也意味著臺灣歷史重新定義的開端。
卡帶的磁帶轉動,流洩一首首經典傳唱的「部落金曲」,隨著旋律穿梭在舞臺上下,歲月飛逝,見證包曉娟與謝英雄的一時風華;在族語呢喃間,為藍石化對古謠的堅持而動容;最後一曲《乾杯》碰撞出製作人魏榮貴的不老樂團,儘管微醺,對音樂的熱情始終如一。
Kacalisiyan,斜坡上的子民,或笑或淚,唱出最真實的內心。
「歌墟」是壯族地區的山歌集會,曾經廣為盛行。它通常圍繞宗祠或龍樹進行,其間,男女相約而至,即興作詞,你來我往,對唱萬物。
傳遞的山歌開啟了一次遷徙。攝影機沿途抵達了不同的歌者與集會,流轉於鄉土與城鎮,尋找著歌墟散逸的蹤跡。
《重金屬搖滾保留地》以美國西南部原住民納瓦荷人的保留地為背景。來自保留地的青少年對於家園內貧困的生活,和高自殺率的現象感到非常憤慨。在接觸到重金屬音樂後,這群納瓦荷原住民青年成立了一個樂團,並決定用音樂來反擊這個社會。
相傳卡波耶拉的崇尚者貝索羅曼甘加藉著召喚巴伊亞而成為刀槍不入的王者,子彈和刀子都無法傷害他分毫。貝索羅的敵人聽說唯有愛才能夠破除這樣的神力,於是就獻上了一位美麗的女人給貝索羅。 直至今日, 貝索羅曼甘加的故事仍在聖阿馬魯流傳著,然而,每當人們談起這個故事時,竟是伴隨著生活中的不穩定與暴力事件。
《伊朗少女的摩托夢想》紀錄了一個伊朗的農村家庭中正值青少年的兩個孩子。年長的大姐是家裡的重要人力,但伴隨著她對騎機車的渴望,這個家中的矛盾也逐漸升高⋯⋯
《紅色性解放》以愛德華和荷西拉巴薩兩位年事已高的主人翁為題,並聚焦在他們於1975年時,進行了一系列有關探討性和親密關係的紀錄。尤其,當時的葡萄牙正經歷了康乃馨革命,導演將藉著愛德華和荷西拉巴薩在該時期的紀錄,帶領觀眾重新思考性/性別的意義。
朴姜雅凜導演在拍攝第一部紀錄片時偶遇了當時是社會運動家兼廚師的丈夫,他們結婚並隨著導演到法國留學而移居。
在經歷懷孕生子與移地生活的不適應後,夫妻兩人決定透過開設「食堂」來調整生活重心,然而事情是否又能如他們所想呢?
本片藉由導演自述的手法來記錄夫妻日常,搭配俏皮的動畫與音樂,讓生活多了一分趣味。
《殺馬特,我愛你》是一部線上深度採訪紀錄殺馬特個人生活的紀錄片,第一次真實地展示殺馬特的90後00後農民工的出生來源、教育背景、分佈區域、工廠生活以及他們的精神世界。
西方風靡成千上萬年輕人的嬉皮運動對鐵幕的另一端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蘇聯體系內,一群由藝術家,音樂家,怪胎,流浪者和其他長髮輟學生所組成的群體創建了自己的體系,將那些信仰和平,愛與自由的人聚集在一起。
40多年後,一群來自愛沙尼亞的古怪嬉皮前往莫斯科旅行。在那裡,每年6月1日嬉皮們仍聚在一起,緬懷在1971年所發生的悲慘事件;當時數千名嬉皮被蘇聯情報局(KGB)逮補。這趟穿越時空的旅程深入迷幻的地下世界,這些人仍在那裡為自由奮鬥。
一個複製美國懷俄明州傑克森・霍爾鎮的村落隱藏在北京以北的群山之中,在這裡,數千名中國居民有望實現美國夢。在《美國村》中,劉安妮逃離了中國日益不宜人居的首都,來到傑克森・霍爾鎮追求幸福,自由,愛情和精神上的滿足,卻發現美好的田園生活比她想像中更難以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