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部落的人

過去以來,我們所受的教育是教導孩子,要作個堂堂正正中國人,但從未教育過我們,如何真正作個部落的人?當有志之士,用部落的傳統價值,來教育我們的下一代,但政策的不友善,卻讓這群擁有專業又有部落智慧的部落老師,面臨著許多內憂外患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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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對話

1987 年,結束戒嚴時期的台灣社會,正面臨經濟與社會的巨變。這個時期的原住民族,正經歷著往都市遷移與勞動的脈絡。 我的父親,阿美族人潘明富 (Du-Ya),年少即離開部落到台北當建築工人。在退伍、 結婚之後,回到家鄉豐濱開始從事捕魚工作。為了負擔家計,潘明富數度離鄉背井,遷移勞動。而同是兒時玩伴的噶瑪蘭族藝術家杜瓦克 (Duwake),在離開台北工地,返鄉後卻發現部落傳統魚簍工藝的斷層,進而選擇回鄉擔負起復興魚簍的重任,將魚簍創作成一件又一件的藝術作品。山的另一頭的呼喚—是象鼻部落首位引進甜柿的田阿成 (Lai-Sa-Gai-Nu),他用族語講述遠古泰雅族遷移的神話,但是一提起早期部落青壯年流失到梨山打工的經驗,他跟妻子不禁流露出一陣黯然 ……。 三個人,三個各自發展又交織的生命歷程。他們擁有共同被生活迫使離開家鄉的嘆息;但他們並不畏命運安排,留在都市,背棄家鄉。最珍貴的是,在那個原住民族不被重視的時代裡面,他們同樣正視自己的身分認同及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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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在那端森林

我喜歡森林,喜歡森林的沈靜與神秘,森林像教堂,靜寂的讓人學習敬畏和祈禱;森林是教堂,走進時會經驗與自然大地相遇的心靈態度。

內心歡悅擁有生命中的藝術創作旅程,使我有機會與人們的藝術思潮「相遇,在那端森林」。「那端森林」意涵著人類生活美學那浩瀚無邊的畫框,更隱含著人與生態大地之間相互依存的永續關係和彩繪的心靈故事,感念藝術閱歷讓自己富足,我覺得人生擁有的至高財富,莫過於得到充實而珍貴的生命經歷,我們需要追尋將遺忘的純真,需要抓住那些深刻的、明亮的、幽默而友善的記憶,化為藝術創作那可觀看的香氣。如果說藝術創作是不斷創造人類新的生存價值的話,藝術家的生命經歷應該就是藝術品的重要結構和視覺張力,透過藝術的創作展演,激發新的優雅和美麗的另一個永不遺忘的生命痕跡。

我將持續奮力創作,試圖把內心的原真符碼和文化語彙的精髓,轉譯為可「相遇」的景緻,堆疊要「在那端森林」分享的內在和諧與盼望重生的當代美藝思維

山部落海部落

2014年6月,部落快要豐年祭的季節,另一邊的土地森林有召喚,兩位台灣山海子民pulima,相遇在法國,在香檳亞登區,開啟藝術創作的心靈交流旅程。
山部落 vecik沈穩,海部落 tapelik奔放,在風中抓住當代藝術文字,書寫大地公義,閱讀生態環境有智慧。

◎ 山部落 pulima/伊誕.巴瓦瓦隆
伊誕.巴瓦瓦隆(Etan Pavavalung),台灣原住民排灣族。
伊誕生長在山林環繞、人文藝術豐富的屏東縣三地門鄉達瓦蘭(大社)部落。
伊誕的藝術創作多元,舉凡詩、散文、圖案設計、影像、裝置藝術及自88風災後在視覺藝術上的表現風格《紋砌刻畫》。伊誕希望透過「紋」路疊「砌」雕「刻」「畫」色的創作理念與過程,延伸族人對vecik(大地紋路、線條、文字)的美學概念,也藉新的創作風格注入一個心靈重建的力量和夢想。

◎ 海部落 pulima/伊????.嗄照
伊祐・嗄照(Iyo Kacaw),台灣原住民海岸阿美人。
伊祐住在花蓮港口部落(Makuta’ay),海洋是部落獵場,也是大家的「冰箱」。常聽老人說海洋的故事,深知以前部落佈滿海洋生物棲息的礁岩,外海溫暖的黑潮,更帶來豐沛的漁獲,海底遍是多彩眩目的珊瑚,魚群穿梭優游,生命力十足。現在卻變的一片黑白,整個海底都褪色了,覆蓋好幾層網,令人痛心,於是開始透過創作傳達當代海岸部落處境,同時表達對環境議題的深刻體認。

神明事務所

「乩童」之於人的存在是什麼?是代表神的真實性?亦或是斂財工具?這些問題皆圍繞著「真假」在打轉,但這真的如此重要嗎?希望透過本片的主角,能帶領著觀眾去摸索「乩童」存在的意義,而他的存在,無關真假,卻著實真的影響著,生活在這個社會的平凡百姓。